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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開始至今,我們家因為收入少了很多很多很多。為了節流,我們夫妻倆改變了一些生活方式,畢竟因為疫情,生活整個就是個大轉變。

其中改變最多的就是「吃」。


「民以食為天」,「吃飯皇帝大」。從小我父母就在吃喝玩樂上很捨得。所謂捨得,不只是侷限在金錢上,還有時間上。我父母可以為了吃個野味,開車開一兩小時,單程!


當時因為家裡生意正在衝刺期,爸爸就叫媽媽別浪費時間去住買菜煮飯。把時間省下來幫爸爸,投資報酬率比較高。導致每天晚餐我們家幾乎都外食,然而父母因為我愛吃魚,每天餐桌上都會有魚,而且大部分都是海魚,因為他們知道我不喜歡魚有土味。


爸媽不怕我們吃,只怕我們吃不大。別看我現在胖成這樣,我小時候可是個有吸收障礙而導致營養不良的人。


後來回到台灣,家裡經濟條件大不如前,但媽媽也沒讓我餓到。媽媽還是會盡其所能養我、育我⋯餵我。直到現在,我跟我哥都成家了,我媽仍然覺得我們都還在發育,真的是有一種餓叫做媽媽覺得我餓。


有人說我嘴刁,其實我嘴一點都不刁,我只是會去找好吃的找我喜歡吃的東西而已。如果沒有我喜歡吃的,我也會努力維持生命。


結婚以後,我老婆也漸漸的被我們的美食主義給影響。我們不是美食家,我們其實不是挑貴的吃,也不是挑熱門的吃,我們只是在找自己喜歡的來吃。


之前帶團,只要回到台灣,我就會找不同的理由去吃好料。比如說:認識一週年;結婚一週年;第一次去南非;第二十次去希臘⋯反正想吃大餐,什麼理由都想得到。但失業一年多了,有理由也沒那個經濟能力去揮霍了。

所以我們其中一個規則就是某些餐廳,半年只能去一次。有些餐廳總是讓我們心心念念。但餐標確實不便宜,所以這些餐廳我們就說好,半年只能去一次。


其中第一家,我們最愛的法國料理。

我第一次吃法式煎鴨肝是在吉隆坡的香格里拉酒店的Lafite。那年我11歲。

二十幾年前一份只有一口的份量鴨肝,要價馬幣60,大約台幣600。很貴,但那道料理已經放入了我的「生命菜單」裡了。後來我在別的地方都很難吃到那一份感動,然而在馨亞,我找到了。說實在,我覺得Lafite還是略勝一籌,但就像我說的,我不是個挑惕的人。這裡的煎鴨肝有85%了。換了主廚後,有差,但還是有80%。

其餘的餐點分數也很高。這裡還有個好處,店裡的卡洛斯是個有牌的侍酒師(Sommelier)。酒就讓他幫我挑。「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」,這句話沒毛病,毛病在於要有專業的人幫你做才行啊。


馨亞,半年後見!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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